行动党消极地制造分裂 ,工人党积极地求同存异

否极泰来

国会结束后,陈硕茂立刻回阿裕尼探访民情。

国会结束后,陈硕茂立刻回阿裕尼探访民情。

高手出招,就见高低。林瑞生在国会中的故事,充满了消极,更带着一丝丝的恨意。为何执政党和在野党的关系一定是勾心斗角呢?反观,陈硕茂的故事,就积极多了。同舟共济,共创未来,这不是行动党在大选时的口号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在野党不是处处惹是生非,而是要扮演要监督的角色。怎么国会里出现多几个在野党的议员,就出现勾心斗角的故事,是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执政党觉得多几个在野党议员,他们在国会中,就觉得不自在,而在野党就是冲着执政党来的。所以,只能是一个勾心,一个斗角,没有安宁的日子。试问,只要心存报国之心,爱民之心,那又何必在乎在野党提出的求同存异之说呢?

怪只怪,层次不同,服务精神的理念不同,为民服务的态度不同,折射出来的就是两个不同水准的故事,甚至连文字的水平和表达方式都出现差异。明眼的人就可以看出高低。

同样的岛国故事,行动党看到的是省、快、好。而工人党看到的是,在同舟共济下,在在野党的帮忙监督下,岛国的将来能够做得更省、更快、更好。多出来的盈余,就可以更公平的分配给国人。

林瑞生似乎在影射国人,因为有人富起来,眼红了,所以,要把富人拉下水,大家一起死或剩下半条命。最后的结果,是两败俱伤,富人和穷人大家都没有好下场,国家当然也没落了。不论是执政党还是在野党,都要对人民负责,他们都有责任,找寻解决和减低人们之间的仇恨,而不是制造更多的仇恨。

林瑞生既然说自己为五斗米而折腰,不是看中钱,而是要服务人民,那么为何要制造勾心斗角,挑起勾心斗角的事来呢?他当然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但是,此时此刻,在国会里,举出这样的例子,相信他的思考层次,以及想要引起人民对故事产生共鸣的意图就很难达到。或许说是弄巧反拙。不但,这个故事消极,更难以让人相信的是,这是出自一个部长之口,难怪,他只能当一名不管部长,想不到,不管到一开口,就语出惊人,勾心斗角起来。

相比之下,陈硕茂的故事就积极多了。国家的未来将面对挑战,李总理不是说,将来的年经济成长率,可能只有3%。我们实在没有时间勾心斗角,而是要积极的面对未来,同舟共济。富有的人要有一颗照顾落势群体的心,落后的人,要积极向上,有着努力学习之心。

从更大的层面上来看这个两个故事,岛国这个小红点,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勾心斗角的。在庄子看来,这是自讨苦吃。《庄子》记载过这样一个故事:在蜗牛的左触角上有一个国家叫角氏;在蜗牛的右触角上有个国家叫蛮氏。两国经常因为争夺土地而掀起战争,死在战场上的尸首就有几万具,他们追赶败兵,十五天才能够返回来。从宇宙的广阔空间来看,地球就是一只蜗牛,这只蜗牛的身上生活着不同的人,分成帮派,互相斗争。为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利益,最后也有死在战场上的几万具尸首。一切都是蜗角之争。我们都是“角氏”“蛮氏”……

明白了这个道理,我们还有什么好勾心斗角的,也只有同舟共济,才能共创未来。为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误读,误解,现将这两个故事重复如下:(资料来自早报)

林瑞生讲“勾心斗角”故事:

小岛上有两个居民,名叫“勾心” 和“斗角”,他们是死对头。一天,两人在沙滩上找到一盏神灯。两人擦了擦神灯,灯魔出现后说: “我可以给你们两个人三个愿望。”。

勾心和斗角争论了半天,最后同意让勾心许两个愿望,斗角许一个愿望,但斗角的愿望是比勾心所获得的事物多出一倍。勾心向灯魔要求拥有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事物,在灯魔实现其愿望后,勾心对斗角获得双倍的美好事物感到很不开心。

来到许下第二个心愿时,斟酌了很久的勾心要求灯魔把他打成仅剩半条命。这一来,斗角就会丧命了。

总理公署部长林瑞生昨天以这个寓言比喻,找到神灯对人民来说原本是件好事,但如果大家不懂得怎么使用神灯、勾心斗角,最终落得“你死我半条命”的下场,那好事就会变成坏事。他也借此表示希望反对党不会在执政党推出不讨喜的政策时加以批评,在出现赢得人心的政策就赶紧领功。

陈硕茂在面簿上留贴的同舟共济故事:

今天在国会听到了一则寓言,边听边想以下似乎更贴切。

小岛上有两个居民,名叫“同舟” 及“共济”。一夜两人在海滩上找到一盏灯。 灯魔出现后说:“你们难道不知道世上没灯魔,一切得靠自己吗?可你们肯自食其力的话,我答应你们每人一个愿望。”

“那太好了。” 同舟说,“我块头大,经验多,我来负责掌灯,造福岛民。我希望这工作我能做到省、快、好(cheap, good and fast)。”

共济说:“那么我帮忙监督他,希望他能做得好一倍——更省、更快、更好!为我们的小岛带来光明。”